最近的lab很冷清。
尤其周末更显荒凉,有时我午饭后到lab那里的灯还是暗的。
一个群体好像总会有这样的时候:几个人像早已约好似的忽然消失不见,然后有忽然地出现。
“如果我们不在你拜六礼拜还会来lab吗?”离开之前同事问我。
“不知道。”我思考了一下回答。“应该会吧。不过可能不会呆太久。”
有时候觉得很funny——平时周末不见通常在加班的同事时会有种失落感,现在来到空荡的office却觉得坦然。
反倒FYP那几个瓜近来加班得还挺落力的。距离交final report还有一个月的时间,他们都做得很夜,周末也会来赶工。
是的,他们有lab的access;拿着matric
card扫一下再输入几个号码,就可以在实验室进出自如。
我回想起当时自己只要用了晚饭后就甭想回来做事、非工作日前打听谁会加班可以开门给我、上厕所还得用wire cutter卡着门不让它锁上的年代,就觉得现在做FYP真是爽歪歪。
有时晚上10点多了他们还会成群结队呆在一个角落,教导彼此该如何解决一些问题,弄得本想回去的我都不好离开——学校好像有这样的一个law:undergrad不能在没有监管的情况下留在实验室,因为万一touch
wood有人用工具时切断手指的话至少高层可以找人来问责。
噢。
其实有时也没有打算加班。只不过东西很多时候做到一半如果停下来隔天又要重新pick up、因为slack了整天不补回去良心会不安、想到回去也懒惰做想做的事、觉得自己好像还可以再多做一些。
“你这样加班法不会觉得很no life吗?”总有人问我。
“好像有点。”我承认道。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怎么办,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耶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咯。”
嗯。喜欢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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